上有时候是偷拍的,有时候是演出时候被摄像拍的,有时候是队里的崽子们胡乱P的表情包OTZ……)。
说实话,朴衔蝉也不是没有动心的,但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总有不同的理由来说服自己拒绝她们,久了连拒绝的话都变得圆滑不伤人了起来。倒不是自己无欲无求,也不是因为自己其实是个深藏的gay,就是……大概是没有占到天时地利人和?
宁言对他不同寻常的热络,让他一开始就觉得不像是个学妹对并不熟识的学长该有的反应,但是出于自己会教她的承(敷)诺(衍),他也得挂着笑去教——虽然宁言自己一直觉得窒息,但是他还觉得宁言乐感还挺不错的。
再加上他们之间的交换是宁言用妖灵来换他的教学,宁言又迟迟没有升到集市要求的二十四级。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从下游戏到二十四级,好像也就是才两天的事儿,结果在她那里拖了那么久别不是故意吊着自己?
可是上次从体育场回来,她就坐在自己对面,怎么看都觉得这姑娘傻乎乎的,哪里像是个会玩这种心机的人。
而且不同于往常的,大概是这下子谜一样的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全了,或者是因为宁言比起之前的姑娘过于好?
朴衔蝉觉得,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