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便就是什么。
比如现在,朴衔蝉只能干巴巴地回答,“520那天,去隔壁学校谈事情,正好碰见几个也玩游戏的,然后机缘巧合,被安利了文,然后看见宁言颜妍,然后想到你,再不小心看到我。”
宁言的牙齿咬紧了自己的下唇,安静地听着朴衔蝉讲着事情的前因后果,一直没有打断他讲话。
朴衔蝉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好听。不想是所谓低音/炮,说话带着勾人的磁性。只是单纯的,悦耳动听?宁言也不知道这个词用来形容朴衔蝉的嗓音是对或者是不对,但是,打一开始,朴衔蝉说话,她就是喜欢听的。
在场的两个人,其实谁都没有好到哪里去。
一个只是被剖开了最近才有的,但是肆意、疯狂生长了的心思。
另一个呢,是更早开始有的,一天天一点点雨露精心浇灌出的,甚至说有可能已经是成了执念一回事。
宁言其实一早就知道不应该抱有这么多心思——毕竟,要不是有捉妖事件突然出现,谁会知道两个人这辈子会不会有任何一星半点的交集呢?
一切来的猝不及防。
而面前的男人却好像还是坦然自若的样子,至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半分的迟疑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