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言神色依旧凝重,朴衔蝉紧接着道:“其实留了长发之后也闹出过很多次误会的,就,我们男寝嘛,楼下的大爷一周轮三个,好几次看我绑着头发以为我是女生把我拦下来,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朴衔蝉为了证明自己,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然后……”
朴衔蝉伸手抓了一下宁言的头发,佯装凶狠道:“我看你是想挨打。”
“哈哈哈哈哈哈,别生气嘛,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毕竟住处离着市中心实在是远,导航显示距离目的地步行还有一消失四十九分钟,宁言走着走着打了个哈欠。
朴衔蝉闻声小声噗了一下,然后开始留意着路过的为数不多的出租车,二人打车回了住处。
宁言进了房间后鞋都没脱径直走向沙发上,整个人瘫在上面,手里抓了个靠枕垫在了头下,当是解放了。
朴衔蝉扶额无力弱弱叹息,蹑手蹑脚地走进里面的那间卧室,开了床头暗黄色的小灯,就着灯光将床上收拾好,然后再次折返回沙发前,弯下腰试图把宁言抱去里间卧室的床上。
卧室的灯光微微暗暗地投射到外间,不多的几束光线恰好打到宁言的身上,小姑娘已经睡着了。
朴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