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说你吃了,你便吃了。”谢恂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柄匕首,手指青筋鼓动,利刃出鞘,唰地送至卢鸢面前。
“以此剖开肚腹,卢小姐是否用了粉,用了几碗,一看便知。”
谢恂嘴角微勾,好像说的不是剖腹,而只是在闲话。
空气凝滞。
连见多了前朝风浪的世子都倒吸一口气。
卢鸢再蠢毒,到底也是当朝重臣之女。燕王他真敢……?
谢恂却毫不震惊似的,笑得瘆人,道:“卢小姐,请。”
卢鸢吓傻了。她绝没有想到,往日任凭她们取笑的谢恂,怎会突然变了副样子?
她哆哆嗦嗦地拿起匕首。
那匕首锋芒逼人,寒光外射,一看便知是见了血的。
若以之剖腹,想必只需要在皮肤上轻轻一划,
血肉立绽。
卢鸢突地大叫一声,扔了匕首,面色惨白,已然瘫坐在地上,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空口诬陷梁蘅月私会外男,却又要梁蘅月自证清白,本就是无稽之谈,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