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手温捂上一会,也丝毫不会生褶子。
莺儿缓缓将那团东西展开,神色认真道:
“公子,这是余杭的内裤。”
……
梁蘅月一指戳上莺儿的脑门:“死丫头你神经病啊!还嫌你家公子命大是不是,连男人的内裤都敢私藏了?”
梁蘅月双眼发黑,耳边嗡嗡地叫。
就她家丫鬟这个智商,在宫斗话本里活不过三集,在复仇虐渣话本中只能当个降智炮灰。
她强忍住泪水,苦口婆心道:“我是叫你找可疑的东西,不是叫你去偷别人内裤啊!”
何况这东西恶心死了还带着原味。
莺儿委屈道:“可是公子,你看这内裤,”她急切地将那团布料举到自家主子面前,
“您看这布料,您从小到大锦衣玉食,但是您可曾见过这种料子?”
那料子在莺儿的高举中沾了阳光,竟然一闪一闪地发起光来。
梁蘅月确信,京城中再名贵的料子,也不似这般。
况且余杭此时一贫如洗身无长物,即便得到不义之财,想来也不会用来买对他毫无用处的贴身衣物。
余杭此人,唯利是图,没有利益的事情,绝不会做。
若不是主流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