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躬着身僵持在原地。
余杭眉头紧锁。良久,才恢复下来,平静道:“未曾,我甚少出门,似乎确有些胡人商队在细叶城外往来吧。”
说完,他坐回位置,似乎不愿多谈。
气氛一时冷了下来。
梁夫人温声,主动缓解气氛:“我们妇道人家是不懂外地风情的,只是看到余探花一表人材,后生可畏,便知道探花郎家中定然有个事无巨细,照顾周到的长辈吧?”
待对方称是,梁夫人称赞道:“若如此,余家可堪称母慈子孝了,难怪出得了探花这般的后生。”
话音一转,又打趣说:“探花郎何日将家中妻子女眷接入京来?若需要帮衬,与我说一声便是了。”
她定定地看着他。
来前便已打探清楚,余杭家族人数众多,对父母长辈也十分孝敬。
就是不知,这后生是否有了婚配?
她自己并不会将一个小小探花放入眼中。
可若宝贝女儿将来喜欢上了他呢?
还未等余杭反应,屏风内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众人皆被这声音打断,看向屏风。
梁蘅月出不去,只能转来转去,在屏风内干着急。
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