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纥真,圣上也见到了,她纯真貌美,我愿以女儿嫁与大晁,与大晁永结秦晋之好。”
纥真坐在席中,闻言,难得的含羞而笑。
在座各人也被那契突如其来的决定给惊到了。前些时间纥真入京,却然如同玩笑话一般宣扬她要嫁入京城,甚至是嫁与燕王来着。
但大晁的嫁娶风俗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众人都未曾讲她的话听进心中。
没想到,这“父母之命”,竟真的紧跟着就来了,玩笑话也非玩笑,而是认真?
圣上只是惊了片刻,便继续面不改色,模棱两可道:“公主竟有这般意思?”
纥真从桌前起身,走到那契身边,如同平常一贯的自信,行礼道:“是。我欣慕谢恂日久,希望可以嫁与他为妻。”
满座哗然。
玩笑归玩笑,纥真公主竟在国宴这种严肃的场合说出这种话,平静自然得如同跟别人谈论天气一样!
真看不出来,谢恂那种人,给纥真公主下了蛊吗?
竟引得她再三追求,连那契都给搬了出来。
甚至是,搭上了整个突厥国的政治前途!
圣上但笑不语。他转而看向谢恂所坐的地方,问道:“你……”还没说完,谢恂径自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