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身边。若是如此,他不允,则坏了那人的安排,岂非大大的得罪。
一念之差,酿成大祸,想不到他们竟包藏如此祸心。
这番懊悔,韩雍却不敢表露,只能推脱以不知情。
“这主意,若没有旁人,总是你二人其中一个出的。杀一颗头是杀,杀两颗也是杀。”皇上徐徐道,“韩雍,你可想透彻了?”
韩雍一震,抬头触到皇上那意味深长,冷冷洞悉的目光,脑中轰然,觉出了弦外之音。皇上的脸,隐约在一层薄雾似的暗影里,看不分明,只听得他清冷语声,“韩雍,你是两朝老臣了,朕也想给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名声去告老归乡。”
这番话,令韩雍忽感绝处逢生,却也似春雷拂顶。
“臣明白,臣不敢辜负圣望!”韩雍迟缓叩拜下去,雪白须发都在发颤。
“朕给你时间,想透彻些。”皇上拂袖,“退下吧。”
老态毕现的韩雍,颤巍巍退出去那一刻,瞥见皇上的目光转向钱玄,眼中掠过的那一线杀机,令他悚然。
悬在铁索上的人刚经受过了又一番酷刑,还昏迷未醒。
钱玄伏在冰凉的地上,死灰般的面色与那半死不活的刺客相差无几。
他徐徐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