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语声骤止。
他不容她问出这样的话来,低头,以唇舌封住了她的口。
她徒然挣扎,挣不出他双臂的钳制。
他吞没了她的呼吸,她的声音,迫她只能听着,他抵在她耳畔的低语——
“为何不早些骗我?”
她紧闭了眼,不肯看他,肩头颤抖如风絮。
“昀凰……”他抬起她下巴,迫她直视,深深望进她眼中,手覆上她心口,“这一剑,无论是谁的主使,我必会给你一个交代,再不会让你身受危难。”
她望了他一笑,目光飘忽,无处凭着,“何必再追查主使人,你有你的为君之难。既然太医虚言,是我的授意,不如将行刺也一并算入这场戏,只需一纸诏书,三尺白绫,一了百了。连同这八百里殷川,裴令婉早有许诺,待我一死,便割疆相赠,都是您的。”
尚尧神色遽变,深而锐的眉目间,竟有了杀气。
“八百里殷川,算得什么,裴令婉又算得什么,你未免太小看了朕!”
华昀凰一声冷笑,眼瞳中凌厉陡生,容色艳煞。
“不错,这都算不得什么,你手中自有乾坤,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是么?”
“事到如今,你仍信一个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