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心将话题往太子身上引:“太子都成婚一年了,至今无所出,倒是师家如今连上了两个台阶,两个儿子都晋升了。”
身旁的人附和:“就是啊,师家如今怕是只恨自己女儿生的太少,不然还可以接着嫁,升的更快。”
师琴月握紧了拳头,刚想冲上去反驳,却有人先一步开口:“师家的两位子弟,一个戍守边疆整整五年,另一个治理水患有功,晋升都依着律例,姑娘何必说这种话惹人误会。”
谢璟臣挡在她的面前,遮住了她上前的脚步,月白色的袍子落在她的脚边,像落下的一片月光。
开口的几位姑娘毕竟脸皮薄,都讪讪的住了嘴,她再待不下去,干脆一个人出了正厅去河边散步。她手中揪着一根断枝上的树叶,心中生出些委屈。
她走到第三圈时,身后伸出一方帕子,谢璟臣站在她身后。
她摇摇头,示意自己没哭。
谢璟臣有些诧异,她从小骄纵惯了,今日被孙苗几次三番出言讽刺,竟然都忍了下来,跟着她走了三圈,看她始终低着头,还以为是哭了。
他心中的不忍更甚:“他……待你好吗?”
像她那样的性子,他总是担心是否能坐稳太子妃之位。
师琴月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