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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东西……都是你送的?”
她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也怨她自己从未深想,若是早知道是他,自己绝不会要的。
嚯,合着太子这几日以来的反常举动,莫不是早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历,他这是……醋了?所以才不敢放她一个人在府中,怕她趁此机会和谢璟臣重修旧好?她一阵恶寒,先是秦若后有金莹莹,这男人也配吃醋?
师琴月深觉自己不能再放任谢璟臣胡闹下去了,她斟酌着用词,尽量使话语得体委婉:“谢大人,你是儒生,该知道什么是仁义礼智信,什么是忠诚。”
“忠诚?”真不知道自己又哪句话戳人肺管子了,她最近反省自己说话的艺术退步良多,这太子和谢璟臣都是说不到两句又开始急赤白脸的,“你跟我谈忠诚,你知道李陵他把你当做……”
后面的话语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说不出口了,她警惕的抬头,这人莫不是知道什么吧:“当做什么?”
“我只是担心他待你不好。”
“他待我很好,”她没有想要打肿脸充胖子,只是担心万一谢璟臣知道了秦若的事情又要横生枝节,于是闭着眼睛开始瞎吹,“你没见他出门办事都带着我吗,我们关系特、别、好。”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