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哪里来的勇气将那篇半个时辰赶出来的字拿给殿下看。
“怎么练了那么久还没有半点长进?”
她一抖,似乎回到了从前被娘亲打板子逼着练字的时候。
察觉到怀中人的紧绷,他叹口气,执笔握住她柔若无骨的手写,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是卓文君的《白头吟》。屋中旖旎的气氛蔓延开来,下人都悄悄的退下。谁想他却放开她的手,沉声道:“我就坐对面看着,你把这字帖重写一遍。”
师琴月大惊失色,狠了狠心转身凑上去亲他,还是继续亲亲吧。
事实证明太子确实没有她娘亲狠得下心,见她难得如此主动,便从善如流的继续刚才未完的事,字帖便被搁置一边。
一直折腾到深夜,两人躺在榻上,师琴月困得很,偏生太子在她耳边叨吧叨吧,还伸出手来拨她的头发:“你今日进宫同父皇说了什么?”
她欲睡未睡,没有理他,却觉得一双手在掐她腰上的软肉,生生掐的她清醒了。她心头火起,他应该知道自己没有说秦若的事情,要是说了太子怎么可能还让自己安然无恙的躺在这里。
“还不理我?”
觉察出那双手有向上的趋势,她被迫开口:“圣上就是听说我病了看看而已,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