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问上一句,问她的娘亲身体如何。谢婉玩的正起劲,就说漏了嘴娘亲好得很,是她不想来罢了。
于是便是良久的沉默。
谢璟臣也知道李陵是想见她一面,可别说月儿不愿意,就是月儿愿意他都不愿意,是他的退却让他失去了她整整几年,即使现下这条路再难走,也好过再次失去她。
“大不了我就辞官,带着你和婉儿回扬州去。”
这可不行,师琴月知道他虽然恨李陵,但从内心深处依旧是那个忠君爱国,渴望一展宏图的少年。
她安慰道:“谢璟臣我没觉得你居然这么小气啊,你算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多少年,干嘛老是介意那两年的事情……”
正是因为他们二人始终相生相伴,谢璟臣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也会缺席她的生命,而那两年是他心上最深的一道疤,提醒着她师琴月的生命中有两年的空缺,找不到他的位置。
“不行,”她软磨硬泡,“你好不容易有机会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我跟他平时也碰不到一块,朝臣对你的才华有目共睹,他才舍不得放你走呢。”
她敏感的觉出谢璟臣现下的心情不大好,讨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