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必了,一会儿去景和宫用膳。”裴昭道,说完,她又啃着苹果回头问:“太后脾气不好?”
施美人磨搓了两下胳膊,汗毛竖起,冷噤噤的说:“是难缠,这个人特别难缠,宫里人都知道。我猜啊……”她向外看了几眼,悄悄道:“她当年地位低,如今当了太后,自然是百般的不依不饶,连着贤妃之前都被她罚着跪过宫门呢。”
“这么恐怖……你呢?你有没有被罚过?”
“我进宫第一天就被罚了,太后看我不顺眼,让我端着一个滚烫的瓷碗在她面前伺候着。”施美人长叹一口气。
“哇,你可以啊,要是我,估计早都炸了。”
施美人一掌拍过来,目光幽幽,“我当时确实有点炸,当场就想把瓷碗扣她头上。”
“……然后呢?”
施美人笑笑:“放心,我怎么会那么鲁莽,最后是贤妃娘娘帮我说了几句话,太后才不折腾我了,毕竟我爹爹可是国库的支撑,轻易没人敢动我。”
有钱任性的道理,在哪里都管用啊。
裴昭问:“宫里的娘娘们都是什么身份啊?”
“说起来你爹爹可是文人里的骄楚呢。”施美人笑言。
裴昭沉默两秒,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