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萧瑶哪里还顾得上伤心?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髻上珠翠珊珊:“母后可别打趣我,那些多是斗鸡走马的纨绔,昭昭的眼光没那么差,驸马之位,宁缺毋滥。”
“你说的母后自然知晓。”薛太后拉住她的手,长长叹了口气,“可母后不得不为萧氏皇族延续忧虑。”
“也不拘那些想争位的,有功名在身的呢?只要你心悦,母后定会叫你如愿。”
“母后此言,昭昭可记住了!方嬷嬷,你也替本宫记着,赶明儿本宫想抢哪家少年郎做驸马,母后可推辞不得!”萧瑶伸出手来,强行跟薛太后拉勾勾。
面上笑意嫣然,心下却暗暗叫苦,也不知能拖得几时,难道要她同母后直言,天下男儿皆不可信,是以她想孤独终老?
若真如此,怕是母后明日就塞个驸马到她府里。
“你呀!总也长不大!”薛太后无奈,哭笑不得地在她额角点了一记。
午后,季昀立在院中,望着庭中新植的西府海棠,枝头碧色托着红粉,春风拂过,花叶袅袅。
一片半粉半白的花瓣飘落下来,季昀抬手接在掌心,眼睛仍凝着枝叶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侬丽的红层层包裹,同她耳畔坠着的红宝石一般艳丽,季昀眼底藏着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