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春日倒吸口冷气,看来自己是做了大死。
夏临安懒得理会她,只冷着脸下达了硬性要求:“今晚的节目,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舆论已经造起,如果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连带我们台也会丢份。”
说完,行走的鸭爪子准备离开,但苏春日却叫住了他。
苏春日低头看着夏临安的手指,扭捏咬唇,面露纠结,忐忑难言。
夏临安看着苏春日这一系列名叫“我知错了但我不知如何道歉”的操作,手上疼痛稍缓。
刚想说声“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苏春日抢先开口。
但她说的却是:“台长,您平时,上完厕所会洗手吗?”
夏临安:?
苏春日再壮着胆子问得更明确些:“您刚才来我们办公室前,上过厕所吗?”
苏春日想哭,要是夏临安刚上过厕所怎么办?要是他上厕所没洗手怎么办?
她一个清白大姑娘,就这么咬了,她不要面子吗?
苏春日正哭丧着脸,却发现夏临安脸色黑沉,如同暴风雨前的厚重乌云挟裹着闪电,随时准备劈向苏春日。
好你个苏春日,每次都能兵不血刃气死他!
行走的鸭爪子转身决绝离开。
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