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她的丈夫也帮腔。
儿子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便点头:“我听娘的。”
仆妇回来时,宁映寒正和流云在房里说话。
“恭喜你重获自由。”宁映寒对她笑笑。
“谢郡主。”
宁映寒摆摆手:“别跟我客气了,云儿,唔……流云?”
“还是叫我云儿吧,当初是鸨母嫌云儿这名字太普通,才给我改成了流云。”
这时,仆妇敲响了房门以前她看这宁姑娘分外不顺眼,这姑娘的房间也一向是推门就进,但宁映寒给了她银子后,她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敲门这项技能。
进门后,仆妇将银票和当铺的当票都摆在宁映寒面前的桌上。
宁映寒冲她点点头:“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姑娘以后有事尽管吩咐。”仆妇揣着那八百两银票,十分有眼色地退出房间,还顺手带上了房门。
宁映寒随手翻了翻当票,那些摆件加上花鸟图换了近万两,但流云的首饰外加一些小物件,总共才当了不到一千两银子,尚不及苏俊之几样摆件的十分之一。
宁映寒心下对苏俊之一阵鄙视,想让人家对你死心塌地,却连这点银子都舍不得花。
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