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讨好秦宣,也没有。
两人一个比一个淡定,打过招呼,便擦肩而过。
只留下看热闹的人们失落不已。
秦宣刚刚被一个官员找上,实在不好连说句话的机会都不给,便和他出去说了两句,委婉推脱对方的请求后,回座位的途中和宁映寒撞上。
此时,宁映寒离开后,那些灼灼的目光全落在了秦宣身上。
秦宣环视一周,看热闹的人们终于想起了这位是位高权重的秦国公,立刻转开视线,喝茶的喝茶,闲聊的闲聊,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
只有秦宣的朋友,陆贾,和秦宣算是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有几年没见了,但也不怕他,凑上来八卦。
秦宣无奈地看他一眼。
陆贾叹了口气:“我前几年一直不在京里,一回来就听说了你的事。你现在对那位郡主,是怎么个章程?”
“你都听说了什么?”秦宣反问。
“你确定要我复述一遍?”
秦宣沉默了一瞬,终于还是问出口:“人们是怎么说她的?”
“无脑花瓶,肤浅招摇,还有些什么自甘下贱、浪/荡啊,更难听的我就不复述了。”陆贾道。
无脑花瓶,肤浅招摇……秦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