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姑父戴旧的表。”
“这……”李爱军摸了摸脑袋。
他平时上班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更多的时候是在打牌。
要说辛苦,好像确实挺辛苦的。
“姑父是不敢说吗?不敢说的话,我帮姑父说吧。”
李爱军板着脸站起来,不想被自己侄女看不起,走到厨房和温传菊吵了起来。
温念将手表握着,松了一口气。
不过两个人似乎没达到共识,没一会李爱军就摔门而出。
一直到晚上都没回来。
直到第二天,温念才知道为什么,原来昨天下午李爱军出门后就去打牌了,结果输得一塌糊涂,却跟疯了一样,欠了一屁股债。
人家也不找李爱军要债,只说要住在他们家里。
那个男人蓬头垢面,直接躺在温传菊的床上,还忍不住的蹭了蹭:“舒服。”
温传菊的脸都绿了,她用手戳着温念:“念念,你能不能借姑姑一些钱,姑姑把这个要饭给打发走。”
温念还没有说话,男人就制止了温传菊:“我不要钱,你就让我在你家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