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点拨,怎么好推辞?本该立刻派媒人前去杨府提亲,可是那逆子他是百般不愿意,若是就此不了了之了,必是得罪了杨太傅,这可如何是好?”
严老夫人因为没能马上和杨家结成亲事而感到有些可惜。还有,她忧心的更远。
这会儿,严询一脚跨进门来,他是来辞别母亲的。
每日离开家,必定要到内宅来辞别,把自己的去向告知母亲,这是身为孝子的严询每日必做的事情。
对于室内的谈话,他也听了那么一耳朵,不禁剑眉拧巴到一块,沉声道:“那杨家小娘子是什么样的人,母亲难道就没听说过?那种女人岂能娶回家?若是娶回来了,岂不是从此家无宁日了?况且,我已经当面向太傅回绝了,该得罪也得罪了,母亲您就不必忧心。”
“什么?你已经回绝了?儿啊,汝怎么可以做出这等蠢事?即便是不愿意,不让媒人去说媒就是了,如何能当面回绝?”
严母大惊失色。
“当面回绝又如何?即便他官职高我一等,这等男婚女嫁之事他也强迫不得我。母亲若是真想为儿好,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