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含笑,缓步走去。
听闻身后的脚步声响,白玉蓦然回眸。
只见她脸上梨花带泪,端得一副楚楚可怜之姿。沈墨温润的目光若有似无地往下瞥了眼。
薄纱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的确容易令男人血脉偾张,但她展现得未免刻意了些。
沈墨不露声色地视线转回到她的脸上,温声道:“白玉姑娘为何在此哭泣?”
他又唤回了原先的客气称呼。
白玉雾气蒙蒙的眼眸凝望着他,黛眉染愁,矫揉造作道:“不过看着似锦繁花,感叹好花易过,东风无情罢了。 ”
春风拂来,沈墨修长洁净的手接住飘落于眼前的桃花,微笑道:“人生百岁,到头来不过是一丘荒垄草连天,只求不负这良辰美景以及眼前人。”
所以眼前人是指她么?白玉心中暗喜,微抬眸睃他了一眼。
春光下,眼前男人鬓若刀裁,眉眼似画,脸上始终挂着温柔可亲的笑容,令人不由自主地卸下心防。
白玉手捻着罗帕,羞涩地低垂了粉颈。
“前面湖中有我的画船,白玉姑娘可要过去坐坐,顺便游览一下那临湖风景?”沈墨微笑着邀请道。
沈墨其实对她无意,只是对于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