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墨本欲下楼去的,可被白玉缠着喝酒,没能摆脱她。
若是以往烟儿在,定然会劝白玉少喝,因为知道她酒品不行,可清音不晓得,又不擅长劝白玉,因此只是呆呆地看着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白玉此刻已然不胜酒力,眸中秋波溶溶,只嫌发上沉重碍事,便将头上的凤簪子一并拔去,盘髻没有了固定物,那如瀑布般的乌黑长发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散于脑后。
沈墨微微诧异,在白玉再一次伸手去够酒壶时,连忙捻住白玉的纤手,白玉手一颤动,酒洒了出来,将他的袍袖弄湿了一片,沈墨并不在意,只是低声劝道:“白玉,不可再饮了。”
白玉醉得有些糊涂,只知晓有人不给她酒喝,便猛地便那人挥了一拳。
沈墨未来得及躲避,胸口硬生生的挨了她一拳,原以为她不过花拳绣腿的功夫而已,岂知胸口传来抽痛,不由地闷哼一声。
柳文见沈墨微躬下身子,不由担心地问:“沈兄,你没事吧?”
柳文刚想过去查看他的情况,却被白玉伸手拦住,而后听她一声娇斥道:“不许你碰我男人!”
空气仿佛在瞬间凝结,除了醉意朦胧的白玉,三人皆怔了下。
沈墨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