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哭笑不得:“自然不是。”
岑骥半晌没说话。
李燕燕偷偷觑看岑骥,见他紧绷的身体似乎略松弛了些,可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嘴巴抿得紧紧的,眼中戾气凝聚,显然已经处在暴怒的边缘。
“你最好,能给老子解释清楚。”岑骥恶狠狠道。
“是,原本也要和岑校尉说清前因后果的。”李燕燕回敬给他一个软钉子。
是岑骥不给她说完整话的机会,自己胡思乱想,误会了又恼羞成怒,她可不背这个过错。至于更大的过错嘛……呵。
岑骥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又骂了句什么。
李燕燕充耳不闻,坦然看向岑骥,耐心解释道:“事情是这样……奴婢出身掖庭,从七八岁起便在织香殿侍奉,起先在淑妃娘娘那边做些洒扫粗活儿,后来娘娘说我做事利落,脑子也快,又和康宁公主年纪相仿,调我去公主身边服侍笔墨。”
“岑校尉也许听说过,淑妃娘娘是淮王殿下和康宁公主的养母,所以……即使淮王殿下长到七岁就不住织香殿了,还是时常过来探望娘娘和公主,我也因此总能见到他……淮王殿下品貌出众、温文尔雅,待所有下人都很好,可他对我……和别人都不一样。”
李燕燕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