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手。
“肚、肚子疼,”李燕燕闭着眼,将岑骥的手拉到小腹上,轻轻按住,“你的手,好大,好暖和。”
李燕燕用气音说话,每说一个字就小口吸气,极委屈一样:“我来月事时就会这样,很冷,很疼……但不算是生病,歇一歇,明天就好了。真的。”
她着实太弱了,毫无自保之力,更不可能对人产生威胁。可有时候,那些稍稍逾矩、稍稍冒犯的举动,由她做出来,根本让人提不起防备,毕竟太弱了,没那个必要,就算纵容她,她也掀不起风浪,没人会动用□□只为杀一只蚂蚁。
岑骥默默注视着自己的手,他分明是该划清界限,却任由她握住手,没抽走。
这不是好的预兆,他坚硬的心,裂开了缝隙。
而李燕燕抓住了那丝松动,她皱皱鼻子,脸上带着受伤小兽的神情,“我想借你的手暖暖肚子,只要一会会儿,等我睡着了就好……求你了……”
尾音拖得长长的,撒娇似的。
实在荒谬,岑骥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既似绝望,又如解脱。
她可真是个麻烦!岑骥想,但谁叫他惹上了呢?既然放手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