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耐心等待的高侧福晋却没想到还未进府的乌拉那拉淑慧会令福晋如此的坐如针毡,先使了手段。
要知道,在她最得宠的时候,一个人独占的弘历大半个月,每天娇弱的扶着腰去请安的时候。
富察氏沉稳坐的上首,笑得雍容华贵,不急不徐的喝着手中的茶,淡淡的说道:“高侧福晋一向身体娇弱,近些日子为了伺候爷又是费心费力的。
之后就不必再来请安了,好好的休养,伺候爷才是咱们东四所的头等大事。”
这话说的何其贤良,话里话外的对于四阿哥表忠心的意思也是那般的明显。
四福晋能够这样说,高侧福晋却不能够这样接受,否则传出去,其她人只会称颂四福晋贤良而责骂她的跋扈。
所有的刺激皆被对方三两拨千斤的打了回来,高氏心情更加沉重,面上却像是沉不住气一样的,露出了两分懊恼之色。
咬着牙地说道:“向福晋请安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妾身怎么能够躲懒呢,若是传出去了,那其她人不得说妾身跋扈嚣张。“
高氏话都说到了这里,四福晋也只能无奈的点头应得下来,那一派雍容为人着想的气度完美的表现出了嫡福晋的风采。
即使在那时都从容沉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