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同学们表示：已经习惯了。
不管她们怎么折腾，大家也不觉得奇怪了。
只是心中有些可惜傅瑶无辜被卷进来，票数被改来改去，也不知道她看到了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
此时，对此一无所知的傅瑶还在给叶燃补课，她讲得很细致，叶燃也听得很认真，不时地提出自己的疑问，傅瑶一一给他解答。
讲了有一个多小时，叶燃揉了揉脖子，“休息一会儿吧？要不要吃个苹果？”
他拿起茶几上的苹果递给傅瑶。
傅瑶点头接过来咬了一口，又脆又甜，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挺好吃的。
叶燃歪着头看她认真地把一只苹果上的果肉吃得干干净净才拿去扔掉，唇边忍不住浮现出淡淡的笑容。
他忽然觉得果盘里的苹果格外香甜诱人。
休息了一会儿，傅瑶继续给叶燃补课。
一直补到十一点，要到午饭时间了，她才起身告辞离开。
管家送她离开的时候拿出一叠钱给她：“这是上午的补课费。”
傅瑶有些意外，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