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向后一缩,像炸毛的小猫一般,不肯让他触碰。
    裴慎眉头微皱,“我只是想隔衣按一下,看你伤得严不严重。”毕竟是从这么高的地方滚下来,若是伤到了骨头,恐怕不能轻易移动。
    “不用,我无事。”柳明月咬着牙道,道理她都懂,但她对裴慎心存恨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