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必是自家府上的人。
    只是当时那种情况下,乳母作为中间人吞金而亡,柳氏一族又因为自己的事情遭了拖累。虽推测出那人是府上的,可一没了人证,二是无论查出来是谁,都会引得承德侯府再次大乱。
    柳明月那时已然成了一颗废子,除了祖母,又有谁愿意为了她牺牲,拖累承德侯府。
    就连身为承德侯的父亲都发了话,说此事不要再查。
    但这辈子不一样了。
    柳明月闭了闭眼,她没有在搬来的软凳上坐下,而是让寒霜搀扶着上前一步,朝在座的三房长辈行了个礼,垂首道:“叫母亲和叔叔婶婶见笑了,我房里的下人犯了点事儿,需要处置,场面恐怕有些难看,不如先让弟弟妹妹们回去吧。”
    大太太闻言松了口气,她本就不想叫珏哥儿继续在这儿耗着,既然柳明月自己发了话,正好有了借口。
    而珏哥儿也懂事,从椅子上下来朝柳明月行了个礼,这才跟着自己的乳母回房。
    “娘,我也困!”
    见珏哥儿都走了,琰哥儿顿时闹着也要回去。二太太瞥见二老爷铁青的脸色,赶忙让乳母抱了他走。
    “把二丫头和四丫头也带走。”二老爷冷着眉道。
    他是高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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