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低声说了实话:“马车上那个男人送来的。姑娘,他应该是知道你喝了避子汤了。”
    “哗啦—”
    药碗被打翻,药也泼在地上。
    “姑娘!”寒霜惊呼道,“您不喝药怎么能好,这样下去多疼啊。”
    “他送的,我不喝。”柳明月咬着牙落下这几句话,裹着被子蜷缩起来闭上了眼。
    她便是疼死,也不要喝裴慎这混蛋送的药。
    寒霜焦急地不行,她心里虽然对那个男人也有意见,可更心疼自家姑娘,当即便出去给姑娘重新倒了一碗,想要劝着姑娘喝下。
    只是刚进里屋,便又听到了敲击窗户的声音。
    是那个男人!
    寒霜连忙转身回去把门关上,手里端着的药都险些从碗里泼出来,门刚关好,那扇窗户便又被撬开了。
    裴慎这回手里拎着好大一包药,不再适合丢进来,便从窗户翻身进来,将药放在地上准备离开。离开前他与先前一般扫了一眼床榻上躺着的柳明月,却看到了打翻在地上的药碗和药汤。
    裴慎眉心微蹙,转身问端着药的寒霜:“她没喝吗?”
    寒霜摇摇头,咬着唇道:“你送的,姑娘不喝。”
    裴慎沉默了片刻,整个人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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