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高楼,足有三层高,上面挂满了红红的灯笼,夜里从外面看去,既富贵又华丽,不愧为燕京里最大的销金窟,无数的黄金白银如流水一般花出去,换来各色美人们的垂青欢笑。
在这里,一掷千金,绝不是什么夸张之谈。
林奴儿进了楼里,熟门熟路地上了顶层,到了一间厢房前,听见里面传来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女子轻|呻,床榻吱呀作响,她早见惯了这场面,十分淡定地在门口垂手候着,在心里默数着时间。
待那阵子声音平息下来,林奴儿才轻轻叩门,道:“姑娘,要送热水么?”
里面传来懒懒的应声,林奴儿下了楼,吩咐龟|公们去打水来,自己又回了厢房前,门已经开了,里头男人不知说了什么,把银雪逗得咯咯直笑,道:“真的变傻了么?”
“那还有假?”那男人懒懒道:“我就在旁边亲眼看着,他抓起那个泥人咬,最后还哭了,这不是傻子就是失心疯。”
银雪好奇道:“他那样的身份,没请大夫瞧么?”
男人道:“请了啊,都是无用功,再说了,如今皇上一病,太子昏迷,他的靠山也倒了,谁还有功夫管他?都巴不得他傻一辈子才好。”
银雪轻轻啊了一声,那男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