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想起昨晚那支闪着幽光的蓝色羽箭,还有容妃那沙沙柔柔的嗓音,心中更加紧张起来,于是身体更感不适,接连吐了三次。珍珠和两个小丫头一直守在床边伺候。她心口被酸水烧灼的难受,什么都不能想。
吐第四次的时候,傅恒终于回来了,他在前面听了小全子的汇报,心中焦急之极,一进房立刻自己到床边亲自扶着璎珞,璎珞吐得昏天黑地,全是眼泪,傅恒扶住她的时候,只觉得她瘦骨伶仃,他白天基本不在家,晚上也是分房睡,此时见璎珞如此难受,不觉滴下泪来。好一阵忙乱,收拾停当以后,璎珞苍白着脸,对他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脸,触手是细小的胡子茬,想到他一夜未睡,忙推他去睡。
傅恒将她放靠在床头,自己起身,却是让珍珠给他换衣服,整理,洗漱,又吩咐珍珠去给自己传早饭,珍珠道:主子白天不能闻饭味儿。傅恒便说自己去外面吃。珍珠领命去了,他又坐回床头,抱着璎珞,道:刚才我已让小全子进宫去请叶大夫了。你这么难受,为什么都不告诉我?
璎珞轻声道:你就是小题大做,一会儿看叶大夫来了笑话,额娘和愉妃姐姐都说这是正常的。我没事,习惯了。今天是因为担心你,可能厉害些。傅恒皱眉道:担心我作什么,左右就是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