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沈筠棠心口终于松了松。
因为永兴侯府不受摄政王待见的关系,在永兴侯的牌位入了祠堂之后,来永兴侯府探望的人也寥寥无几。
这倒是无意中便宜了沈筠棠。
次日她见了几位亲姐妹。
不过三妹四妹因为在灵堂守夜,身子都不适,还躺在床上,而二姐虽然在理事,却脸色苍白憔悴。
家中姐妹的院子布置都很朴素,三妹四妹一起住在青黛楼,二姐住在离青黛楼不远的褚玉苑,大姐未出嫁时与二姐住在一起,如今褚玉苑就只有二姐在住了。
姐妹们身边伺候的下人不多,两个贴身的大丫鬟和一个奶嬷嬷,外加上院里几个粗使的丫鬟婆子。
这标配说出去人家可能都不信是侯府的,在燕京城,稍微一个会钻研的五品小官家宅可能都比永兴侯府富足。
沈筠棠虽然心中叹气,但此时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逃之夭夭、遁走天边才是此时她要考虑的事情。
推脱了二姐留饭的关怀,沈筠棠回了啸风居,她一个人留在房中,将白梅咏春都遣了出去。
寻着原身的记忆,沈筠棠选了几样值钱低调的东西。
其中有一块雕工精湛的徽墨、一根不惹眼的白玉发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