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进老夫人怀中哭了个痛快。
她时而恸哭,时而大笑。
大悲大喜间,倒真的病了一场。
旁人皆不知她为何如此。
玉竹不假人手照顾了她十五年,最是了解她,却也不知她到底是怎么了。
玉竹见她喝完了一盏解暑茶,方抬了手去摸她的额头,触手温热,不过凉也不过热,松了一口气,“今晨姑娘如何同奴婢许誓的,今个儿会一直待在屋中哪儿也不去。”
月婉带上了些许的不好意思,拉住玉竹的衣袖轻晃,像小时候那般同玉竹撒娇,“我错了嘛,玉竹。”
月婉笑眯眯的看着玉竹,从前她只要一撒娇,玉竹便没有办法,此刻也是如此,玉竹满是无奈,却也没有继续责备她,只是将她一头长至腰间的黑发挽起。玉竹拿着篦子轻轻顺着她乌黑顺滑的长发,一边道:“奴婢还得去前院里看着玉兰她们晒东西,姑娘就待在房中不许再出门,可明白?”
月婉乖巧点了头,玉竹还是不放心,又嘱咐过一回方才掀了门帘出了门去。
玉竹走到院门口,心中一动回过头去,见月婉坐在窗前竹榻上,双手倚着窗台杵着下巴目不转睛看着窗外天空,仿佛天空藏着宝物似的。她叹了一口气,紧蹙着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