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愿僵在远处,莫名心虚,“孙儿见过祖父。”俨然是忘了他今日没逃学。
月婉被逗乐了,忙福身给陆太师请安,“婉儿见过祖父。”
陆太师见着小孙女便欢喜,落了座,让小孙女近前来,见她气色尚好,便安了心,面色微霁, “瞧着是大安了。”
月婉忙点头,“婉儿已经痊愈了,祖父。”
她又替陆长愿解释,“祖父,阿兄今日并非逃学,是先生饶了他半日假,他这才回家来。”
陆长愿终于想起自个儿可是又正当缘由回来,忙道:“祖父,孙儿过了午,就回国子监念书去,孙儿保证,再不会逃学。”
老夫人嗔怒,“孩子一回来,你就横眉竖眼,也不过问缘由。”
陆太师不愿同发妻争嘴,咳嗽了两声,又看向陆长愿,“功课拿来给我瞧瞧。”
陆长愿头皮发麻,刚想要说什么,抬眼却又见月婉满是期待的望着他,他心中一动,到底应了声出门去取功课。
支走了陆长愿,陆太师总算是缓和了语气,浑身都散发着祥和慈爱,仔细的问过月婉这些日子的衣食住行。
虽有人日日都会将月婉的情况呈报,到底听月婉自己说过,两位老人家才安了心。
看着祖父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