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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侍郎觉着新奇,“你才多大,怎么就认定了此生只会心悦一人?”
月婉竟镇定了下来,“可婉儿记着呢,大伯从前说过,与伯母两人年少相识,而秦家祖母当年不喜欢大伯您,您却说此生就认定了伯母一人。婉儿想想,好像大伯那一年方才十六。”
陆侍郎见她将话怼了回来,也不恼,赞同道:“看来我们陆家都是重情重义之人。”
大夫人离得不远,听得叔侄二人的谈话,只觉着脑仁直抽着疼,一挥衣袖离远些,耳不闻心不烦,“流云,让人都紧着嘴,莫将这话传出去。”流云应了声,忙吩咐伺候的人离远些。
气氛徒然就轻松了许多,月婉脸上带着几分笑意,“大伯,若我说子岚哥哥也喜欢我,他是在意我的呢。”
“可是今日我好不容易见着他,却又惹他生气。”她年幼时,也尝尝因为胡闹惹的李燕沉生气,可那时她年岁尚浅,尚且能不顾一切追在李燕沉身后跑。
“祖父祖母也……”月婉深深叹了口气,却又说不下去了。
陆侍郎折扇一晃,“你有没有想过,他也许是故意如此,好叫你知难而退?”
月婉沉默。
“这两年来,他深居简出,你比我们都了解他,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