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她彻夜难眠,心思全在陆太师那句是否非他不可上来。
祖父这话到底是何意?
以至于到了第二日,她眼下一片乌青,叫人吓了一跳。
陆长愿着急忙慌宽慰她,“妹妹别急,一会儿我就出门,将那群乱嚼舌根的混蛋找出来。”
月婉却见他右手红肿了一块,忍不住惊呼,就要去拉他的手看,“阿兄,你手怎么了?”
陆长愿不自觉的将手往后藏,神色飘忽,“没,没什么。”这伤口说出来丢人的很,是他昨夜里太生气,狠狠锤了墙。
“快给我看看。”月婉皱着眉头,抓着他袖子晃了半天。
陆长愿这才不情不愿的将手伸出来,肿的像是个馒头似的,“不是什么大事儿,昨夜我自个儿撞的。”
月婉叹了一口气,叫人去取药膏来,仔细地给他抹着膏药,“阿兄伤了手,今日回国子监,该如何提笔写字呢?”
陆长愿神色复杂起来,似是有愤怒,却又带着几分畅意,“祖父罚了我禁闭,这些日子都不能出门去,要不然我刚刚就已经出门去找人了。”
“也派了人去国子监,向先生告了几日假。”
月婉重重的按了一下他的手,陆长愿嚎了一声,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