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肆今日心情不大好,一是如今外头到处都是婉姑娘的流言,二是他家主子这两日愈发消沉,连他说了许多开怀话,却又被他家主子以他太过吵闹,将他赶出了门口。
整日里,一个人坐在屋中,也不知是在生旁人的气,还是在与自己生闷气。
王肆愁的不行,站在廊下,独自一人望着天唉声叹气。
满院子鸦雀无声。
却有人脚步慌乱,踩得木质回廊框框作响,“王公公,王公公!”
王肆冷了脸,压低了声音呵斥面前跑得气喘吁吁的奴仆,“你作死作到正院来,不想活趁早说。”
奴仆好容易喘匀了气,依旧两股战战,又不敢大声喧哗,“王公公,门外有人求见。”
王肆不耐烦,“不是说了,不见客。”
奴仆低低的说出了来人身份。
王肆面色变了又变。
他压低了声音,“我知道了,你快些回去,务必小心伺候。”
“我随后就到。”
说完这话,王肆叩响了紧闭的房门。
李燕沉背对着他,听得他入屋,只冷冷吐出了两个字,“出去。”
王肆无奈叹口气,“一会儿要打要罚,奴才都随您,只是今日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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