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秦晗不怎么情愿地挪了半步。
“站在这儿,看。”
张郁青食指上勾着他戴过的黑色口罩,很随意地倚靠在黑色铁艺栏杆上。
他对着楼下说了个价钱,又淡淡嘱咐:“回去把保鲜膜拆掉清洗一下,尽量用儿童沐浴露,和以前一样。”
“青哥,还是不能吃羊肉串吗?泡温泉能行吗?”
楼下的屋子里走出来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宽松的黑色短袖,小臂包着保鲜膜。
秦晗很少遇见这样长得艳丽型的女人,她还化了浓妆,睫毛浓密得像贴着一片鸦羽。
不过......
她说的“做”,原来是做纹身啊。
秦晗眨了眨眼。
楼下的女人是顾客,张郁青也没有半分“顾客是上帝”的态度,不咸不淡地怼人家:“你说呢。”
女人“切”了一声,用手机扫了楼下的二维码。
付款后,女人用手机指了指张郁青,发牢骚:“青哥,这也就你是这片儿活最好的,要不我可不找你做,可太冷漠了,一点都不热情。”
被说了不热情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那副闲闲的样子。
秦晗站在张郁青身旁,看着张郁青的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