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祖国’啊什么的,你说他在贫困地区支教一辈子也没捞到什么好处,要是在帝都市,他那个病搞不好还能抢救一下子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秦晗第一次听见男人说话带哭腔,她坐在外面隔着墙壁和门都有些手足无措。
以前到底是谁告诉她来纹身的都是不良青年?
张郁青居然很淡定:“你把自己纹得像报纸似的满身是字,老爷子就能活了?”
“卧槽,青哥,你这什么形容?”
男人可能没料到张郁青的安慰方式这么特别,愣了愣,先笑了:“得了,那字先不纹了,还不如省钱去做慈善了,回头烧纸时候给老爷子念叨念叨,他没准儿还能高兴的。”
张郁青从纹身室出来时,一开始没看见秦晗。
等他把一次性手套摘下来丢进垃圾桶,再一抬眼,才看见安安静静坐在桌边的秦晗。
他略带诧异地弯了弯唇角:“没走?”
秦晗突然就有些尴尬。
她不是张郁青的朋友,也不是这家店的客人,在人家这里坐了这么久,确实很莫名其妙。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秦晗口不择言:“我想纹身!”
张郁青正拿着一个玻璃杯喝水,听见秦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