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胡可媛说起时,是抱着闺蜜间分享的情绪,但到了给罗什锦和张郁青讲,就好像一边在说服自己,一边又在说服他们——
你看,我不是对张郁青有意思。
她只是......
只是什么呢?
搓麻将的那户人家正打到起兴,有人把牌“锵”地拍到桌上,喜滋滋地笑着:“糊了!”
紧接着是洗牌的声音,柔柔地散在夜里。
有人递过来一串羊肉串,秦晗下意识接过,脑子里还在迷茫——
只是什么呢?
她没有说遇见小哥哥的具体地点,也没有说那个公园插着的彩旗标志就能看出小哥哥的大学,更没有说小哥哥他们的活动服是白色的。
而她最开始,就是因为那群男生穿了白色运动服,在阳光下白得晃眼,才吸引了她的目光。
和胡可媛讲时,她是事无巨细地在描述的。
但今天她没有,到底是为什么没有呢?
羊肉入口,孜然和羊肉的鲜香在唇齿间爆开,但秦晗还在凝滞地想:
在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