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等字样,有的则绣着像恶虎、蛟等图腾。
这就应该人们嘴里常说的校军场了吧,李言如此想着。
此时,校场上站了约有百十人,分成三排,一排约有五、六人,在校场的最右边,李言他们进入后也随那名军卒走到此队伍的最后,这样一来便也有了十七、八人之多;中间那一排约四、五十人;左边上一排人数最多,此时约有七、八十人样子。
每一排前方都有几名军卒在管理着三排人员,广场四周整整齐齐站了几排持械军卒,他们盔明甲亮,气宇轩昂,目不斜视,将李言这帮人围在场地之内,想来应是维护秩序的了。
高台上,桌案后有一张宽大的椅子,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这个大汉坐着也约比一般成人还要高些,脸色微黄,光头,此时天上洒下的阳光让其头顶隐隐反着黄光,他脸型宽阔,略有粗须,一条长长的疤痕自右边太阳穴向下延伸到右嘴角边,疤痕里的肌肉向外翻绞着,似一条斑斓蜈蚣爬在脸上。他腰身挺直,坐在椅子里都有种压迫全场之势。
这时他目光却看着高台前方,正对着他的左侧的台角处,那里有一个帐篷,这个帐篷正是李言他们所站的队伍排列正对之处。
李言此时也偷眼看着全场和台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