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脸色大变,叶玉珠也是一瞬被阴霾裹挟,没想到从前恩厚可亲的江伯父,竟然是这种人?她一瞬间拉紧了江采的袖子,“阿采。”
阿九被挤到一旁,看着他们相握的手,神色黯然。
江采据理力争:“父亲,你对母亲情深义重,应当明白我的心情才是!你若说我,那我也是继承了您的!”
阿九听得心里又是一凛,他这话显然是承认,他与叶玉珠情谊深厚。那她呢?当真如父亲所说,喂了狗罢?
阿九杵在一边,呼吸都困难起来,这好好的日子,搅弄得鸡犬不宁。
江逊哪里容得江采顶撞,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力道之大,瞬间嘴角流出血来。
“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得商量!”
这事突然,阿九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叶玉珠哭天抢地一句:“阿采!你没事吧?”
阿九只觉得脑仁都疼起来,江采身边有人,她只好选择劝慰父亲。
“父亲息怒,今日毕竟是除夕,这事儿咱们明日再说吧。”江逊哪里能息怒,胸膛起伏着,蹭地起身,“总之,她不能留在家里。”
江逊甩下这一句,便走了。
叶玉珠心疼地看着江采,一面叫丫鬟去拿药酒,一面又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