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来,“怎么可以?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能罚她去祠堂。”
江采为自己辩解:“没事的,不过就是三个时辰。”
他心里重复:三个时辰而已,怎么会出什么事情呢?他是挂着阿九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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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直挺挺跪着,看着陆氏的牌位,和列祖列宗的牌位。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宝珠拿过一个蒲团,“夫人,你还是垫着吧。”
阿九摇头:“不必了。”
她叹气,“你出去吧。”
宝珠拗不过她,只好出了门去,在门口守着。
福珠与她一道守着,二人悄悄说话:“老爷怎么这样?自从那位进来,老爷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夫人真是太可怜了,再这么下去,夫人都要没有容身之处了。”
“唉……”
祠堂阴冷,即便这时节已经过了最冷的时候,可还是冷风钻心,阿九很快就感觉到自己在哆嗦,膝盖仿佛失去了直觉似的,后背也一阵阵地发凉。肚子也是,好似吞了冰块似的。
阿九心里又开始想一些事情,她觉得她和江采,缘分就像已经尽了。也许他们之间根本没有过缘分,她就不该在那时候跟着江采跑出家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