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那根已经准备好的针头上,身体微不可见地僵硬了一秒,条件反射地就想移开视线。
一双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针头顺利地扎入血管,药瓶里的药液一滴又一滴地流出,再渗入病人的皮肤里。
医生见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连忙将发烧的注意事项迅速地交代了一遍,而后就很有眼色地拎着医药箱离开。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
“可以把手拿开了吗?”
——冷硬的语气。
江晚秋从善如流地拿开手,也不提他是不是怕打针这件事,而是笑眯眯地望着他。
“怎么样?包养这个词确实不太好,那要不要跟我谈恋爱?”
符致言已经躺了好一会儿,如今也有了些力气,不由得开足了嘲讽。
“汪凯的话你也听到了,如果你愿意,多得是人愿意跟你,何必来勉强我这个不识趣的人。”
江晚秋揣度了一下原主的心理,理直气壮:“因为强扭的瓜才甜呀。”
符致言短促地笑了一声,满是嘲讽:“那如果有比我更好看的人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