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不出个一二。”
宋绘没出什么主意,最后宋惠兰自个儿定了衣裙和首饰,靛青色的裙衫,配上一套的青白色的玉质发簪耳饰。
她晚上的心思没白花,第二日一同吃早饭时,丁翰便一眼看出了不同,“以前没见你穿过这件衣裳。”
宋惠兰笑着应道:“上月新做的,还是头次穿。”
丁翰:“你上月扯了不少布,给绘儿也做几身,她这么大的姑娘了,天天穿旧衣裳像什么事儿。”
宋惠兰这才凝神注意到宋绘的袖口边有浆洗多次发白的痕迹,她忽略了心底里的怪异感,点头,应道:“夫君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这衣裳也太旧了些。”
“不用的。”
丁翰也不听她说完,以长辈般的口吻敲打道:“你不在意无事,但别人若是看见了还以为岳父岳母怎么苛待你,姐夫不至于连你几件衣裳都做不起。”
宋绘见丁翰态度坚决,不再多说,柔顺的朝丁翰道了谢。
丁翰见她听话,脸上露了笑。
“中午吃了饭,我带你出去逛逛,这东街的花市有些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