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昨晚装醉跟踪了他们,发现他们借着青/楼风月,和数名官员暗中见了面。”
宋绘腿已经不麻了,她穿好鞋,站在塌边,不知这时候出去合不合适。
稍一犹豫后,她悄声坐回矮塌边,打算待二人谈话结束后再离开。
似乎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顾愈并未顾忌着内室的宋绘,冷哼,语气嘲讽:“本以为是这毕兴在西北军还未站稳脚跟,尾大不掉,才打了这么几场虎头蛇尾的烂仗,现在看来是为了放松我们警惕,给这些假商人打掩护,这路数和他老子还真是天差地别。”
“太尉,现如今我们如何做?”
“暂且先不管,我倒要看看这富庶之地,有多少人贪心不足胆敢通敌卖国。”
“太尉是想静观其变。”
“难得进来了这个一只好饵,不多网些鱼可惜了。”
这对话点到为止,两人又就官员,军需,兵防等事儿聊起来。
宋绘能听懂些许,但大部分都云里雾里,宋绘也不强求,只是应个氛围。
蝉鸣如浪潮,山脊披着朝阳往近前赶来,日头渐渐高了。
宋绘被一知半解的话拖拽着,仿佛置身于一本背景宏大的话本里,就这样,一头雾水听了大半时辰,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