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裘的毛毛里,理直气壮。
皇帝觉得她胆大包天,冷冷望住她。
“朕实在很好奇,你在仙山修道四年,究竟学了些什么?”
莫名地问起这个,星落也陷入了自我怀疑中,不过人前不能堕了师门的威风,她又把脑袋往雪白的毛毛中悄悄缩了缩,认真地想了想。
“小道的师尊虽然在墙上挂着,但该传授的一样不落,陛下若有夸赞,小道一定带到。”
皇帝不说话了,眉心蹙了一道清浅的河,星落冷的直发抖,偏偏皇帝仍不放过她,问出来的话犀利无比。
“管中窥豹,可知你那师尊并不是什么正经人。”他下了定论,眼见着身前这小骗子神情微诧,他才凝眸,眼波平静而寒凉,“朕平生最恨两面派,望你谨记。”
星落深吸了一口气。
她在心里愤愤不平,平生无冤,近世无仇的,你凭什么这般揣测我?
可惜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星落在心里给皇帝挖了个坟,面上维持着平静如水,眼眸半垂,应了声是。
皇帝的眼光从她那张狐裘下平静的小脸上挪开,望了望天际那一道星云,拂袖而去。
等皇帝同身后一串儿的内官侍卫渐渐没了踪影,星落这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