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觊觎他的心简直昭然若揭。
正思量,阮英却往那队列后头望了望,许久才向着陛下道:“陛下,辜步帅今晨犯了心疾,这会子歇在了红铺,太医诊了脉,暂且没什么大碍。”
皇帝将将静下来的心一霎又起了波澜。
在这世上,除了亲长,同他最亲厚的,便是辜连星。
这几年来,辜连星的心疾也成了他的心疾,每每想起来总会情绪复杂,年过弱冠后宫无一人,也有那么一点顾及着辜连星在——总不好自己娶了亲生了子,叫自己的发小徒生寂寥。
这等药石无医的病症最是折磨人,皇帝有些情绪不佳,扬手示意御辇停下,只带了阮英,信步往前。
星落到仙鹤门时,青团儿正接了两个极大的包袱拎在手里,松绿眼皮子活泛,上手便接过来一个,抱在怀里摩挲了一下,“……是该带衣裳来,总不好再新做。”
青团儿也不见外,应了一声是,“我家姑娘择席,这里头还有一个小枕头,一床云丝被。”
星落惦记着她师尊的小包袱,紧着问了一嘴,“我师尊那本《清净经》总要带来的呀。”
三人正走着,却瞧见寥寥几个正走着的宫娥内侍皆默默地跪在了一旁,远处响起来几声响亮的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