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欲立她为后?孙儿近来常常心悸,睡卧不安,想来还是应在这里。”
皇帝面色冷冽,不似玩笑,太皇太后却松了一口气,叫他安心。
“这孩子回京前,安国公夫人送来一封书信,你道是谁写的?竟是许天师,也是你那挂名的师尊,书信里特特言明了,天师为她算了一命,不但无碍天子气运,反而是贵不可及的命格,至于名字相克一说,天师更斥之为无稽之谈……”
她说完了,又语重心长地同自家孙儿说起心悸的事来。
“……祖母年纪大了,说话不讲究,你且听着就好。男儿既成了人,必要有所疏解。你如今年过弱冠,不仅未有发妻,后宫更是连个美人儿都没有……如今什么心悸啊、睡卧不安呢,都很正常,说不得过一阵子该流鼻血了。”
她说起高宗来,“你祖父,十七岁时东宫里就有两个侧妃,三个宝林了……”
皇帝听到“男儿成人,必要有所疏解”时已然窘迫,待太皇太后又说起高宗皇帝后宫的事儿来,更加地坐立不安,他面上星云不动的,身子却起了,道:“孙儿还有政事……”
太皇太后回忆起旧事就停不下来,有些意犹未尽,这便又招呼自家孙儿:“来,吃碗甜雪蜜饯再走。”
皇帝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