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慧笑笑:“但愿吧。”
    她话是这么说,可心里跟明镜儿一样,求佛拜观音,只不过是另一种欺骗自己的方式而已,但这种祈望总归是向着好的。
    常慧又去洗了遍手,接过乌柳递过来的棉制帕子擦手:“外面怎么动静这么大?”
    乌柳说:“是锦刺嬷嬷让人押着西偏殿的奴才打板子呢,让刘保在院子里摆了长凳,还命咸福宫上下的奴才们去观看。”
    锦刺这是在杀鸡儆猴,趁机整顿宫人。
    常慧问:“打多少板子?”
    乌柳一脸佩服地比了个手势:“整整五十大板,还特别嘱咐伤皮不伤骨。”
    常慧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看过的网络说法,宫里专门打板子的人也掌握着一门学问,这一类是伤骨不伤皮,就是打完板子看表面不严重,但实际上伤的是筋骨,躺半个月都是轻的。
    还有一类就是乌柳说的这类伤皮不伤骨,几十板子下去看着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吓人,但实际上筋骨都是小伤,就挨点皮肉之苦,身体好的七八来天就能下床了。
    虽然总得来说只伤皮肉肯定比伤筋骨要好些,但是听外